危险性游戏 -


「走吧!」妻子急沖沖地打开车门坐下,白皙的脸颊上浮着两片红霞,呼吸也有些急促,看来是过于紧张。我发动车子,但是,接连两脚油门都踩到了剎车上。好不容易启动,我立刻加大油门,高速逃离了丽晶大酒店。
一路上,田馨一直没说话,我也不知如何开口,脑海里充斥着她和那个男人跳舞的画面。那个男人把她搂得很紧,我想,他一定对我的小娇妻很有兴趣。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,有点吃醋的感觉,但更多的是兴奋。看过了了了老大的佳作,如今一试果然不假,男人也许真的都有一点「变态」心理。
我百般引诱,才说服田馨同意这次「游戏」,本以为她出来就会笑着骂我犯贱的,想不到现在她一言不发。当然,这个「游戏」只是让田馨去和别的男人跳跳舞,做出些稍微亲密点的动作。真要她和别的男人上床,别说她不会答应,就算是我自己恐怕也会抄刀砍人的。
田馨性格比较独立,答应这个荒唐的「游戏」,估计完全是她一贯的好奇心作祟,而不是出于对我的依从。女人的好奇心能量也是很大的,想当初只要有人对她的美好身段报以欣赏田馨就会对此人深恶痛绝,结果婚后被我这个色狼诱导了一年多,如今偶尔也会羞赧的学A片来点新姿势。
把车子泊进车位,我忍不住了,问到:「甜心,怎幺样?」
「什幺怎幺样?」田馨脸更红了。
「刚才……」
「你这条犯贱的大色狼,这种事人家怎幺好意思说!」
「说嘛,反正最重要的一步已经做了,就把这个游戏做完算了……」
经不住我软磨硬泡,田馨低着头轻轻地说:「进去之后,我就在一个桌子旁边坐下了,后来几个人来邀请我跳舞,我又紧张又怕羞,都没答应。就这幺过了大半个小时。」
「这些我都瞧见了,拣重点的说,主要是跳舞的时候。其实主要是那几个人仪容不佳不合你意是不是?」
「死人!我不说了!」不知是不是被我点中,田馨有些生气了。我又赔礼道歉,磨了一阵子嘴皮子,才把她安抚下来。
「那个人你也看见了,他邀请我跳舞,我就去了。」
「那个人?你连名字都没问?」
「是不是还要交换名片!」田馨瞪了我一眼,「都是你!要我打扮得性感一点,他準以为我是啥呢!」
「不过是稍微薄了一点嘛,肯定不至于认为你是那个啥。要是你穿个工作套装去,那这游戏就没得玩了,跟平常交谊舞会有啥区别。接着说,详细点嘛。」
过了一会,田馨终于鼓起勇气说:「跳着跳着,他就把我搂得越来越紧了,似乎有意的压我的……胸部。」
说完她扭头看我,我想她一定看见我双眼放光。我想像着她饱满的乳房在陌生男人的压迫下,变成了两个圆饼。两粒嫩红的乳头陷进肉饼里,还不断地挪动着方位。
「慢慢地,他的头就低下来了,贴着我的脸。他嘴巴在我耳朵上蹭着,说些无聊的话。」
「说什幺?」
「那……我怎幺好意思说。我觉得他在轻轻地往我耳朵里吹气,弄得我痒痒的。」
我感觉腹下有了点反应。
「再后来,他的手就不规矩了,竟然慢慢地挪到我屁股上。我很想推开他,还是忍住了。」
这我也看见了,那个男人胆子不够大,手其实只是搭在田馨的屁股上,没有再往下移。田馨的屁股不大,但是不像一般东方女子一样下垂,而是高高的翘成一个美妙的圆弧。每每从背后看到她挺翘的圆臀,我就有和她上床的冲动。
「你什幺感觉?」
「他无耻地把我往他身上按,他那个东西顶在人家小腹上,羞死人了……」
我更加激动了,但是田馨羞于细讲她的感受。
「跳了两支曲子,我就没跳了。坐到桌边看见你做了走的手势,我就跟他告辞了。他说要送我,我没答应。」
「怎幺不答应呢?」
「他在车里对我动手动脚怎幺办?」
「车里空间这幺小,动不了大手脚吧,怕什幺。」
「怎幺不能!」田馨恼于我一副犯贱到底的姿态,让我用左手撑住方向盘,躺倒在我怀里,「这样,不就可以亲到我了!」
车库里昏暗的灯光,笼罩在田馨的脸上,她的容貌称不上艳丽,但是大眼直鼻,小嘴嫩颊,也相当清秀。由于今晚的游戏,特意画了稍浓的妆,洁白的脸上缀着滟红的双唇,分外惹火。
「那就让他吻吧!」我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,田馨也伸出舌头,热烈的回应我,纠缠了好一阵子才分开。
田馨也许被我的话刺激得也很兴奋了,呼吸急促,胸脯剧烈的起伏。她对我顽皮寺一笑,一手钩住我的脖子,把我的右手牵到她的胸部压好,用挑战的口气说:「要是他这样呢?」
我迟疑了一下,决心把这个角色扮演游戏玩下去。隔着衣服握住她的一个乳球,开始揉捏起来。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肉球在我手下臣服,我甚至感觉峰顶那一对小豆有硬挺的迹象。田馨很苗条,乳房不大,但是很饱满,相当于大半个圆球。她的乳房很敏感,往往揉不多会儿乳头就会硬起来。田馨闭着眼睛感受着胸部传来的悸动。
「老公,他要是把手伸进去了,怎幺办呢?」田馨继续挑战。
我解开一颗扣子,用手将她的内衣推到乳房以上,只觉满手软腻。我想像着那个陌生男人的手正在娇妻乳房上大肆揉虐,胯下雄风渐盛,手上也逐渐加力。田馨的呼吸也越发的急促了,凑过头来吻我。
过了一阵子,田馨挑逗般地将我的手拿出来,放到她的裆部。「老公,要是他更过分呢?」
我盯了她两秒钟,狠狠吻住她的红唇,右手开始揉她的阴阜。她的阴部比较突出,像一个小丘般坟起。那个陌生男人正在侵犯娇妻的禁地,而田馨逐渐开始不争气地娇喘,还扭动着小屁股迎合魔爪,过了一会儿,甚至用左手玩弄起自己的乳房来!田馨的身子很容易出水,薄薄的紧身裤裆部渐渐濡湿,她已经意乱情迷了。
「老公,」田馨摆脱了我的吻,「我们快回家去吧!」
……
那一晚,我们的感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性爱。
「今天的感觉真是美妙啊!」我歎到。
「真的好美。」田馨也刚从快感中回味过来。
「甜心,刚才做爱的时候,你是不是想像着是跟那个男人?」犹豫了好一阵子,内心一个念头蠢蠢欲动,我终于鼓起勇气问,「说实话,其实我也想像自己是他。」
好一阵沉默,田馨才把头蒙到被子里,小声说:「是的。」
我心头一跳,那个念头更加旺盛了,揭开被子将她拉出来面对面:「那下星期我们要不要再……」
「你玩上瘾啦?这种事情,怎幺能……」田馨惊讶地问。
我认真的盯住她的双目,真诚地说:「刚才我们都很快乐,不是吗?为什幺要拒绝这种快乐呢。每个人都难免有一些阴暗的想法,把这些念头释放乾净,对于我们的感情不是更好吗?我深爱你,我也坚信你深爱我。这只是一个游戏,平静生活中的一个插曲,一种点缀。」
「我怕你玩得太过火了。」田馨低下头说,看来她有些心动了。
「爱情需要的是信念上的贞洁,而不是肉体上的贞洁,是不是?何况又不是要你和别的男人做爱……」
讲了一通大道理,田馨半推半就地答应了。我就知道,这个好奇心严重的小女人会忍不住刺激的。她满脸通红,不知是刚才高潮未消还是因为害羞。
「那,老公,你说这次,我放任对方到什幺程度呢?」她开始谈条件了。
「就像刚才在车里那样。」我咬咬牙,豁出去了。
「什幺!?」
「要是他得寸进尺,挑逗得你实在忍受不住了,上床也可以!」话一出口,我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。平时一贯理智的我满脑子狂乱。
「你疯了?」田馨斥责说,「还是你在开玩笑?竟然让我和别的男人……」
「好啦好啦,刚才说话确实有点夸张,只要不和对方做爱,就这个标準。」
那个男人比1米67的田馨高出半个头,西装革履,一副高级白领的样子。动作规规矩矩,一直和田馨保持着恰当的距离。他似乎很健谈,和田馨不停地聊着。田馨不时还会露出些微笑,而不像上次那样经常不安的向我这边张望。面对这样一个相当绅士的舞伴,田馨可能已经忘了游戏的目的吧。难道我就这样欣赏他们跳国标舞……
不过,也许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色狼,能在床上把女人弄得欲死欲仙,我不无恶意地想。那些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人,恐怕反而不行,只是想多捞点便宜罢了。
田馨还是穿着上次的那条白色紧身裤,这是我特意要求的。薄薄的上衣下摆无法掩盖住臀部的曼妙曲线,浑圆的形状无比诱人。想到妻子挺翘的小屁股待会可能在那人的大手下扭曲变形,而那人的手指也许会沿着深深的臀沟一直探寻到只属于我的禁地,我浑身禁不住有些发抖。我为什幺会有这幺疯狂的主意呢?也许田馨也想这样,只不过羞于出口而已。
她的好奇心太重了,在我看来完全可以压倒世俗的忠贞观念而寻求出轨的刺激。早知道就不给她看那些色文讲那些事情了,唉,说到底还是得怪我自己。我们真是一对喜欢猎奇的活宝。
不知不觉,他们已经跳完7只曲子了。田馨从我桌边走过,做了一个隐蔽的手势,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。等她进了洗手间的走廊,我起身跟了进去。
「老公,他想……」田馨吞吞吐吐的说,「邀请我去他的房间安静的聊聊。他说……我这个人挺有意思的。他叫王健,是出差到这来的,住在2301。」
显然,这厮想勾引我老婆了。我突然心头很乱,到底怎幺办呢?我一点主意都没有。这个事情确实很刺激,要是现在就回去,今天不是白来了嘛。可要是田馨禁不住他的挑逗,而跟他……这是很有可能的,田馨很敏感,我技术虽然不算好,可也经常能把她弄的大呼小叫的。
「你说怎幺办?」
「是我问你呢!」田馨的脸刷一下红了,显然她多少有些想试试,可是又怕我反对。
「那……你还是去吧,要不,今天我们不是白来了。上次讲好的,只要不跟他嘿咻就行。」我咬咬牙,豁出去了!好在这个人出差来此,就此一回了,也没有什幺后遗症。「不过你只能呆半个小时,你回去之后得详细地讲发生的事情,包括你的感受。」
「色狼!」田馨瞪了我一眼,但是毫无抗拒地被我推出走廊。
田馨惴惴不安地走到那个男人的桌边,两人聊了几句,就起身向电梯走去。
我坐的位子正好对着电梯。田馨刚走进电梯就转过身来看我,她的双眼刚好能越过那个王健的肩膀。不知是怪我答应她去还是怪她自己没有拒绝,她的眼神有些哀怨,就像两把利刃一样在我心头来回割着。我很想冲过去把她拉回来,可是又有某种念头控制了我的身体,令我动弹不得。
电梯的门合上了,切断了她的视线。这时我似乎瞬间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,跳起来冲到电梯边按下电钮--电梯还是无情地上升了。
我在车里坐立不安,极力想抛开那些胡思乱想,可是那些画面却不断鲜活的在我眼前涌现:
那个王健一到房间就露出了本来面目,直接就把我的小娇妻扑到在床。田馨用力想摆脱他,可仍无可避免地被剥个精光,洁白的身子被王健任意肆略。王健那话儿就像欧美A片中的男主角一样,又粗又长,狠狠地操进妻子狭窄的秘道。妻子哭喊着,被他蹂躏,两腿乱蹬。王健越干越疾,终于将精液射进了田馨的子宫,彻底剥夺了她的贞洁。然后,抬起头冲我邪恶的一笑……
车门开了,田馨气喘吁吁地坐了进来,连耳朵根都是红的。车头上方刚好有一盏灯,灯光透过前风挡射进来,能够清楚地看到她的裆部湿漉漉的一小块!我感到内裤一紧,但是怕她面薄,还是忍住没有挑明。
「怎幺样?」我有些紧张,生怕自己的妻子已经被人……
「什幺都没有,死人,别问了,走吧!」田馨看来急于离开这个地方。
回到家,在我的要求下,田馨如约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。
「王健这个人挺健谈的,说实在的,开始我和他聊得还不错。而且,他不像上次那个人一样一上来就手脚不规矩。」
那当然了,真正的色狼才不屑于占那些小便宜,我暗道,但是没有打断田馨的话,怕她一生气又不说了。
「我们跳完舞,然后你也知道了,就去他房间了。在电梯我看见你一直在看我,很想你冲过来把我拉出来。可是最后你没有,电梯关上的一瞬间,我真的好后悔答应他上去,但是已经晚了。」田馨歎了口气。
我心头一酸,后悔之情涌上心头。但是转念一想,这小丫头自己最后还不是上去了,还呆了二十多分钟才出来。
「甜心,问一个问题,要老实回答。当时你其实是不是也有点想把这个游戏玩下去?」
老半天,田馨才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:「是。」
「可是只有一点点啦!」田馨又急忙加上一句。
「好了好了,我没有怪你的意思。其实只要我们是真心相爱的,就算偶尔出轨了也没什幺。」我不知怎幺说才好,只得老调重弹。
「你是不是想在外面吃野食了?」听了这话田馨面色一变,跨坐到我腿上,盯着我严厉地问。
「哪跟哪啊,我这不是在宽慰你嘛,我确实没有这个念头。」我猜测田馨是因为自己心虚才问这个问题,「接着说吧,我们事先可是讲好的。」
话题没能被转移开,田馨的眼神一下子变为哀求:「老公,这可是你要我说的。你听了可不许生气哦。」
「当然不会生气了,男子汉大丈夫,说话算话。」
「进了房间,他给我泡了杯茶,我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。然后我不知道如何是好,他也不请我坐下,就站着跟我天南海北地聊天。他确实很能说,慢慢地我就不紧张了。」
这厮挺有心计啊。
「结果聊了几分钟,他突然问『你结婚没几年吧?』,我一下子就懵了,居然就回答他了,说一年多。」
我仔细打量了一下田馨,注意到了她手上的结婚戒指。「哎呀,万密一疏,衣着上注意了,就是忘了让你把结婚戒指取下来。」
显然,王健跟田馨说过这个了,田馨接着说道:「然后,他突然走上前抱住我,一手搂我的头,吻了我……人家一时被道破身份,六神无主,就让他把舌头给钻进来了。」
哇!还是一个法式湿吻。我什幺也没说,只用眼神鼓励她继续。田馨看到我没有生气,似乎也鼓起了勇气。
「他的舌头好讨厌,在人家嘴里搅来搅去的,还老是想把我的舌头钩住。他另外一只手按着我的……屁股往前压,我就觉得小腹被一个……硬硬的东西顶来顶去。不久我的舌头就被他缠住了,他还不停地吸我的唾液。被他吻了好一阵,我下面……就不争气地湿了。」田馨说到这里就钻进被窝里面。
我的肉棒也腾的竖立了起来。我把她拉出来,示意她继续说。
「我脑子一片空白,他的嘴往下滑,吻我的脖子。鬍子茬弄得我很痒。」
「接着他的手从人家上衣下摆伸进去了,直接就捉住了人家一个……」
我的手也伸进了田馨的睡衣,捉住了一只柔软的小白兔。她的乳头还是半硬的状态,刚才恐怕受的刺激不小。
「他不停地揉人家的胸部,揉着揉着我就被他揉散了,好像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。他另一只手就顺着人家的屁股……滑到人家的……」
说到这里田馨无论如何都不肯描述得再详细一些了,我的肉棒也已经怒发沖冠,急需一战。儘管刚洗过澡,可是没怎幺弄田馨的秘道就已经很湿了,我揣测是刚才水流的太多,早就彻底润湿了她的小穴。
又是一场销魂噬骨的性爱,这次我逼着田馨叫床的时候把老公换成王健。果然她的小穴比上次更加紧凑,而我则前所未有的昂扬了近二十分钟,最后在田馨的娇呼声中,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。
……
「甜心,那你后来怎幺样了呢?怎幺出来的?」等她回过神来,我问。
「被他轻薄了好久,他突然说『你的……真多啊,连外面的裤子都湿了。』我一下子就清醒了,连忙把他推开,就往房门走。」
侥倖侥倖!我暗想。
「他连忙向我道歉,并且保证不再对我动手动脚,只是希望我能坐下来好好聊聊。我看他没有来强拉我,口气又挺诚恳的,就坐到靠外边一张床的床沿上。他也没坐过来,远远地坐了一把椅子。」
天真啊,天真啊。我再次为老婆的幼稚所折服。恐怕哪天她被人卖了还会帮人数钱。
「他又道歉了一阵,我不紧张了他才说,他本来以为我是在家和老公闹了矛盾,要报复。他原本以为刚才会你情我愿干柴烈火的,现在看起来不是这样。」
「他问我是怎幺回事,我不好说。他就猜来猜去的,最后,竟然被他给猜中了!」
「被他猜中了我挺不好意思的,但是他说这种事情没什幺,性和爱是两码事啥的。反正说了一大堆,就跟你说的一样。」
这厮还在诱你呢,这都看不出来。幸亏他不住本城。要不然我这个头脑天真好奇心又强的小娇妻迟早会被他得手。
说到这里,田馨把头扭到另一边不看我:「最后他还要我给你带个话。」
「什幺话?」我猜田馨其实很想做话中的事情。
田馨扭扭捏捏的说:「王健说他下周刚好还要来出差。他说如果你相信他也相信我的话,大家下星期再玩一次……这个游戏,他保证不会……哎呀,下面的好色情,人家说不出口了。」
我刚听到王健下周还要来,就又硬挺了,见田馨不肯说,便翻上身用力玩弄她的乳房,肉棒对準她的阴户不住厮磨。一会儿田馨就忍不住了,但是她不讲出来我就不插进去,她终于挺不过:
「他保证不插人家的小穴穴!啊--」
我狠狠的一桿到底……
转眼又到了星期五,草草吃过晚饭,我们两人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报纸。突然看到一则新闻,讲一个少妇因为老公无能而在天桥下贴广告招壮男。嘻嘻笑过一阵后,我俩的目光不经意相对。
对视了一会儿,我打破了沉默:「甜心,你说我们今晚要不要去……」
田馨显然知道我说的是什幺,慌慌张张地说:「不,老公,啊,我觉得你很厉害的。我,那个……」
上周那晚我们总共做了5次,醒来后浑身酸软,谁也没提王健的「建议」。之后的这一周两人都忙于工作,似乎「游戏」从来都没发生过。这时我突然想了起来,邪恶的念头又蠢蠢欲动了。显然田馨也想起了王健的「建议」,甚至也许她一直就没忘记过。
又对视了一会儿,我坚定地说:「我觉得我可以相信那个王健,而且,我更相信你!」
「可是,」田馨口气有些软,「我怕我自己忍不住……」
「我相信你!但是,这一次你回来要讲出全部的细节。」
……
晚上11点不到田馨就下来了,回到家,她仔细洗了个澡,又刷了两遍牙,坐到床上讲今晚的「故事」。
「老公,等会我说了,你千万不要生气哦。」田馨一开始又是这话。
「不会啦。最多,就是被他脱光了亲了个遍嘛,说吧越详细越好。这次我决不打断你,完全听你说完我们再爱爱。」上车我就问清楚了,王健确实履行了诺言,「没有插她的小穴穴」。
「那--我就说了,你不要吃大醋哦。」
「一定要详细,不要害羞!」我使劲鼓励她。
「一开始还是跳舞,他也没提那个事情,只是跟我聊天,我都要忘了那回事了。跳了一阵子他叫我上去,我有点紧张,还是跟着他去了。电梯门一关他就把我搂住要亲我,电梯里面有监视器,我就把他推开了。他也没强来。」
「刚进房间,他一脚关上门,就把我抱住吻了起来。我很紧张,嘴闭得死死的,不让他的舌头进去。他就隔着我的上衣揉我的……乳房,揉了一会儿,我的脸烫得厉害,有些喘不过气来,就想张口吸气。」
「结果,他的舌头就给探进来了。」田馨委屈地看了我一眼。
见我听得聚精会神,她似乎也彻底鼓起了勇气,接着说:「他的舌头在我口中绕圈,又把我的舌头完全吸到他口中吮。我浑身发热,不知不觉就钩住了他的脖子,羞死人了,当时真是鬼迷心窍了--他嘴巴离开的时候我还伸出舌头……追。」
田馨偷偷看了我一眼,我正在想像着两只舌头在空中纠缠盘绕的情形。见我完全没有吃醋的意思,田馨就放开了,而且慢慢地有些兴奋的样子。
「吻完了,他对我说,上次我搞一会儿就跑了,把他整得很惨,所以今天他要小小的报复一下,要和我做个有意思的游戏。」
「我想最多就是……玩弄一下我,让我……忍不住……当然,我肯定不会跟他做爱,而且他这个人也挺说话算话的。我考虑再三,忍不住好奇,就答应了。后来,可把我害苦了。」
我依然任何没有吃醋样子,田馨继续:「他开始脱我的衣服,我觉得很羞,但是他脱得好快,一会儿就脱光了。我只好用手遮住要害……」
王健这色狼显然脱过不少女人的衣服,老婆要糟!
「他也没对我动手动脚的,只是叫我躺到床上,然后,用小布条捆住我的手脚,说呆会他要爱抚我,看我能忍多久。我一时好胜,就依他了。但是我要把腿併拢,张开来也太无耻了。」
我靠,捆绑都用上了啊。我不禁想像,田馨娇嫩如新剥鸡蛋的肌肤被王健的魔爪肆意摩娑,洁白的身子呈十字状摊平在床上。蒙难前的女耶稣啊。
「他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根孔雀毛,用羽毛轻轻拂了一下我的乳头。不知什幺缘故,只是这幺轻轻拂了一下,我就觉得身体里面有一股电流通过,我的乳头就慢慢硬起来了。」
讲到这里,田馨似乎已经渐渐沉浸到了回忆中,脸颊红了。
「然后他用羽毛拂弄我耳孔,然后是脖子。到了乳房下面,就一圈一圈的往上转,转到乳晕就在那画圈。我觉得乳房越来越胀,好想有只手来用力地捏它。可是他就是不动手,我的手又被绑住了。」
「这个时候我的下面已经湿了,我感觉到小洞洞里的水在慢慢增多,两条腿就不自觉地张开了。我的呼吸越来越重了,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,他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叫出声来了。就这个时候他用羽毛根在我的乳尖上重重一戳,我就啊的一声叫出来了。」
田馨现在已经不管我了,自顾自地说下去:「接着,他又从我的脚趾开始玩弄,一直拂到我大腿内侧。我一直哼哼唧唧的在喘。那个色狼手段太狠毒了!他问我怎幺样,还忍不忍得住。我当然不能认输,结果,他就用羽毛一直在我阴户周围转。」
「我的下面的水越来越多,阴户也越来越痒,好想被人玩弄。过了一阵子,我忍不住了只好认输。他也没像那些情色小说里写的那样叫我说那些无耻的话。开始用羽毛骚我的阴户。」
「他拂弄了一阵子,我下面反而越来越痒了,水都流出来了,顺着屁股就把床单弄湿了。我实在没办法了,只好哀求他帮我解解痒,但是绝对不可以做爱。他一口就答应了,但是也要我帮他……解解痒。」
我从幻想中猛的回过神来。天!怪不得田馨回来刷了两遍牙,难道……她从来不肯跟我口交,居然……不知为什幺,我并没有愤怒,只是强烈的企盼她说下去。
见我没有骂她,田馨壮了壮胆子说:「他就脱了裤子,把头凑到我下面,他的那东西就在我眼前,我猜到他什幺意思了。我很不想的,可是下面实在痒得受不了了,于是只好张开嘴……」
「他那东西大不大?」我忍住火气,尽量平静地问。
田馨愣了一下,羞涩地说:「跟你差不多粗,但是好像……很长……乌龟头很大。」
「接着说吧。」我的肉棒已经硬的有些疼了,可我还是决定忍一忍。
「等我把他的那东西吞进嘴里,他就开始摇头晃脑地舔我下面,我被他弄得舒服死了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感觉想小便,他却舔得更快了。最后,我实在忍不住,就尿了。后来他告诉我那是阴精,不是尿。」
「射过之后我浑身都软绵绵的,他转过来用那东西在我的嘴里一抽一插的。我想挣脱,可是手被绑住了,身子又没有力气。他弄了一阵子,就……射了。」
「射在你嘴里了?!」我感觉自己已经硬得要爆炸了。
「他射了好多,我嘴巴都被……灌满了,还有不少流了出来。我吐了好一会儿才全吐出来。」
我再也忍不住了,田馨的小穴此时也已经湿透。我狠狠地插进去,飞快地做着活塞运动。不久她的小穴开始强烈的收缩,我也感到要射了,急忙抽出来放进田馨口中。也许是心中有愧,田馨并未推辞,反而学着吸了几下。
我的精液终于喷薄而出……
早上醒来,田馨已经上街买菜去了。被别的男人夺走了妻子小嘴的第一次,我有些耿耿于怀。但是回想整个事情,我实在是自作孽,不可活。
虽然田馨很可能对那个色狼有些好感,而且确实有点红杏出墙的慾望,但是这一切,不是我一手造成的吗?明知道田馨好奇心强自制力差还百般诱惑她。其实,我也是好奇心强自制力差啊。
中午吃饭的时候,田馨的目光一直躲躲闪闪地不敢看我。我想宽慰她一下,就说:「甜心,不用老想着昨天的事情了,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。我不怪你,要怪就应该怪我自己。要不,你把昨天最后的结尾讲完,然后我们一起忘了它。」
「你,真的要我说?」田馨的语调比较怪异,我有某种不祥的预感。
「说吧。」
「那个色狼最后要我对你说,他昨天已证明了自己的诚信。他说……如果什幺时候你想把游戏……再深入一步,他随时奉陪,而且会完全遵守游戏规则。」
我看着田馨水亮的眼眸,许久无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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